好久沒寫部落格了,久到都有點忘記要怎麼寫了。
這裡荒蕪到草比人高,但我的 2014 年恰恰相反,是人生最忙碌也最重要的一年:這一年以悄悄求婚為始,提親之後是訂婚,然後飛到巴黎與阿姆斯特丹,拍了至今仍覺得不可思議的自助婚紗。(每當有人問「你們婚紗找誰拍的?」我便成就感爆棚)
好久沒寫部落格了,久到都有點忘記要怎麼寫了。
這裡荒蕪到草比人高,但我的 2014 年恰恰相反,是人生最忙碌也最重要的一年:這一年以悄悄求婚為始,提親之後是訂婚,然後飛到巴黎與阿姆斯特丹,拍了至今仍覺得不可思議的自助婚紗。(每當有人問「你們婚紗找誰拍的?」我便成就感爆棚)
走出 Astier 餐廳時天已經黑了,夜裡還有些涼,皮鞋有點磨腳,不過這並不阻礙我們輕快的腳步,畢竟下午的拍攝工作很順利,剛剛那頓晚餐也令人滿心愉悅。沿著巴黎 11 區乾淨的街道走向不遠的 Parmentier 站,從這裡搭地鐵 3 號線,可以一班車直達歌劇院。
車票用完了,我到櫃台買票,鐵窗裡光頭大叔示意我稍等,然後悠悠哉哉將已經收好準備換班的零錢箱從鎖櫃裡拿出來,賣我兩張。站內通道牆上是熟悉的恐怖片海報,收集海報上白眼女主角的各種塗鴉版本是我這幾天養成的不良嗜好,更棒的是,拍完會額外賺到凱西的白眼數枚。
歌劇院入夜打了燈,很美,拿起相機同時內心一陣後悔,後悔前幾天沒趁著歌劇院日進去免費參觀。算了,還有機會。我們沿歌劇院大道向南走,11 點了,MONOPRIX 超市裡頭還亮著可是鐵門已經拉下來了,巷子裡的小餐館,仍有不少人在享用晚餐的尾聲,經過沒去成的 ANTI CAFE,還有日本人開的パリ不動產,我按了密碼,住處大門噠地彈開,然後關上。
我們在巴黎的最後一晚是一段愜意的路,現在回想起來像是一場真實的夢,有閃閃發亮的輪廓,即使在夜裡。
不過抵達巴黎的那一晚,就全然不是這麼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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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的時候天還沒亮,凱西剛跟接送服務的大哥通完電話,「他說車子太大先停在巷口,我們要下去再打給他。」她說,「是賓士。」想到可以躺在德國車寬大舒適的皮椅上,清晨啟程的怨懟也減了幾分。賓士大車果然在狹小巷內舉步維艱,才上車司機就下車去移車,我跟凱西有些尷尬,不知該不該下去幫忙,因為司機大哥正在移的是凱西的車。
橘色光點在窗外流洩,車子停在二航廈前,大哥說頭一次見到這裡這麼空。酷航櫃台閒到在聊天,我們應該是第一組報到的吧。通關時全線空蕩蕩,一旁特殊通關櫃位的大叔招招手要我們過去,剛站定位,凱西很自然地跟到旁邊來,像一起去服務台問紀念章在哪而不是過海關,我啼笑皆非,把她趕回等待線去。
飛機起飛時我下意識抓緊狹窄座椅的把手,好像這是我第一次出國。
四年了啊,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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