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連續兩天我都九點到公司,自己一個人開鐵門開窗戶開燈開冷氣,享受那種領先群雄的孤獨優越。
結果第三天就破了功。9點15分時我還在公車上晃著,大概會遲到個十幾分鐘吧,我毫不在乎地想著。
遲到最痛苦的不是扣錢,而是在走進大夥早已進入工作狀況的辦公室時,如何忽視那些可想而知的同事內心批判。
我深吸一口氣,邊盤算著要隔多久去買早餐才算自然邊推開玻璃門,嗯?怪了,怎麼大夥全站著辦公?
採購小姐抓著掃把,桌上放滿了平時收載抽屜深處的存摺。
昨天剛回國的老闆娘阿珍戴著手套拎條抹布,頭髮還挽起來滿頭大汗。
大掃除?
「檢查一下你的桌子,」阿珍說,「咱們遭小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