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真的世界--羊男的迷宮

看這部電影的感受很微妙。
不是沒有想法,但是能夠說出來的來來去去就只兩三句話。
有驚喜,也有失望。看到了很多東西,出來時腦子卻空蕩蕩地。
直到今天上網蒐集一堆影評啦、典故啦,才慢慢拼湊出一點樣子。
不過很短,很瑣碎就是了。

(以下將有劇情洩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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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只待成追憶--TMNT忍者龜:炫風再起

大概是國小三四年級的時候,有天我們那全校最年輕的氣質導師借了視聽教室把整班帶去看錄影帶,算是期末的康樂慰勞。她賞罰分明,乖寶寶都在椅子上哈哈大笑,幾個欠了罰寫沒還的小混球卻窩在電視櫃背後拼了命地抄著課文。

當然,我是混球之一。

36吋的電視機離我不到30公分,連第一排的同學都聽不到的聲音細節藏在歡樂笑聲中不斷刺激著我。我到現在還記得被罰抄的那一課是「兩隻金魚」。當我用畢生最快的速度寫完課文(雖然字迷離到像是被核彈炸過),交給面容清秀手段狠毒的老師,跳上最後一排的空位時,電視上由人扮裝的忍者龜剛好俐落解決掉一批雜魚。

我跟忍者龜的淵源還不只如此:忍者龜卡通的英文主題曲是敝人歌唱生涯的首支單曲(聽了三次自己的聲音後雞皮疙瘩大起母帶隨即被銷毀);小五還凹了兩隻巴西龜成為此生首次獨自飼養的寵物(後來被沖入馬桶放生,國中寫了篇追悼文甚獲老師欣賞)。還有惜如珍寶的玩具人偶,滿佈課本空白的壯碩烏龜塗鴉,忍者龜席捲了我的小學生活。

然後他們就不見了。

事隔多年,當這些烏龜小子以俐落的動畫造型,在屋頂上翻飛時,我在電影院裡活像見到舊情人一樣不知所措。昔日嘉禾的真人版電影扮裝特攝感十足,我愛死了;這次改由動畫呈現,雖然略略減損一點風采,依舊是期待到快滿出來。我厚顏央chlove跑了一趟面交特映券,今晚準時奔抵大直美麗華,10廳裡有相當多小鬼頭。電影開始了。

(這次我看的是中文版。配得不夠完美,但又未到慘不忍睹,當作電視卡通來看也就OK。)

(以下有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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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效警察回來了!


劇中保證沒這麼正經的表情XD

(我居然是從一本寫真月刊上發現這個消息的……)
其實那僅只是一句話,藏在小妹妹小出早織的個人檔案裡:「…即將參與四月開始的『時效警察』演出!」
我的眼睛瀏覽過去,隱隱覺得有哪邊不妥,翻到雜誌封面,發現這是2007年四月的當期雜誌。
也就是說,「時效警察」四月即將推出續篇?

真的假的?這樣一部很顯然是任性妄為,充滿編導演員低級老梗惡趣味,
與其說是日劇,不如說是裝正經的搞笑短劇加長版的作品,真的要推出續篇嗎?
也就是說除了我之外,還有一群笨蛋一樣熱愛著這部笨到不行的經典嗎?
顯然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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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聲大雨點小--惡靈戰警GHOST RIDER

與SPAWN/閃靈悍將同樣繼承了地獄的黑暗力量,又如假面騎士一般有台風馳電殛的電單車,
結合兩大我最愛英雄的特色,我對GHOST RIDER/惡靈戰警的期待可想而知。
就好像期待三國無雙跟戰國無雙合體的「無雙OROCHI」那樣。

週二晚間七點,西門町電影街三家戲院各有各的特映會,
但只有辦在日新的GHOST RIDER首映排了長長人龍,
除了博偉廣告打得兇、捷運電視上骷髏老兄成天亂跑外,下面這張圖或許是另一個原因。

人實在太多。六點半到場只能劃到第四排的座位。
仰望巨大變形的螢幕,但我絲毫不以為苦,只求強尼布雷茲能賞我一個痛快。

觀後短評如下:
我愛尼可拉斯凱吉與伊娃曼德絲的乳溝,但GHOST RIDER確確實實是部爛片。

(以下將有劇情洩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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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快、帶英國腔的老調--口白人生

某次跨年,我(難得)喝個茫醉,搖頭晃腦與同學揮手然後跨上機車。
沒人攔阻我酒後駕車,想必大家都一樣醉。
我腦子清楚得很,但無法有效控制肉體,平常只花了千分之幾秒送達的神經指令,
現在卻成為這種情形:
「右手催油門。催,再催……好了好了!」「紅燈!紅燈!快煞車……很好,就是這樣。」
對,我在腦裡對自己的身體說話。這是我人生中最接近精神分裂的一刻。

「你這是精神分裂。」心理醫生也這麼對哈洛說。因為他老聽到有人對他說話。
那聲音不是指令,不是要他去做什麼;而是以精準又優美的詞藻描述他的生活。
但最後聲音說:「這時哈洛還不知道,死亡會如此迫在眉睫。」
他大驚抬頭,要問清楚什麼叫「迫在眉睫的死亡」。這是某種病態的玩笑嗎?
像是神諭一般、艾瑪湯普遜帶英國腔的優雅口白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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