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時候,有個女人倒在那兒.
她臉朝著裡面,散髮如蛇,腳上沒有鞋子,很安靜地躺著.周圍的人偷瞄議論.
跟平常沒有兩樣的環境,只是多了個倒在地上的女人,頓時充滿詭譎不安的氣息.
我繞過她,上樓拿了東西.騎車走時地上已沒有人了,好像有幾絲頭髮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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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頭傳來尖銳的煞車聲,危險,不過還遠.我打了個哈欠繼續催著油門.
誰知兩陣急響,後照鏡白光大作,那台車竟切入加油站再超回來.
只一瞬間,高得離譜的尾翼已經離我好近.
該死.我連忙靠邊煞停,那台掛著重拍的黑車險險掠過,然後驟止在明明很塞的車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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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又遇到好多尾翼,好多廣HIGH.多到我以為今天有台客誓師大會.
坐在電腦前,病毒警示不斷閃起.
"真是個不尋常的夜晚,好像很適合作個故事的開頭."我說.
寶寶咕噥了幾句算是回答,然後又繼續吃著牠的西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