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t-puberty]天亮後,青春期的遺失

五月天要發新專輯了。


如果當年酷索宮尾牙的續攤沒有被錢櫃滿坑滿谷的酒客所阻,那會是我最後一次夜唱。

但是那天我悻悻然回家了。

於是我最後的夜唱,恐怕要追溯到好幾年前。我大學多出來的第五年。


大學入學前夕,我在副刊上讀到一句話:

大學,是第二個童年。

那幾年我總這樣解釋我的瘋癲。

甚至,那多出來的一年也是因為還玩得不夠,還想多享受一下學生時光才有的。

我這人晚熟。沒想到青春期也這樣大誤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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