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éjà vu]我真的有那麼想去日本嗎?

做了一個怪夢。

夢裡我才剛從日本某地員工旅遊回來,為了找一個也跑去日本的好友,隔天又飛過去了。


我重返當地徒步走上通往某間大學的斜坡。身旁是昨天見過一面的日本人。
後面還有兩個女生吱吱喳喳說著「應該是他吧」「昨天那一個啊」。簡單的日文,我聽得懂。
右邊出現一間宏偉的建築,我以日文問「那是什麼呢?」旁邊的日本女生說「那是學校啊」。
我回頭笑說,啊好像教堂啊。後面的人剛剛很熱絡的,此刻卻不理不睬。

抵達目的地後我轉了一圈,在空蕩蕩的咖啡館員工走道裡跑來跑去,還因為收訊不良漏接了一通推友的電話。
走出大門是晴朗的下午。因為昨天才帶同事們從這裡走過,雖然不確定是九州還是沖繩但我認得路。
往反方向走去。途中經過一家擺滿過時大型機台的小店,像流氓的店員客氣招呼我後到外頭講電話了。
我的手機一直無法打開通訊錄,又因為店裡奇怪電波的干擾,下載了一兩個懷舊的遊戲。

離開小店後經過一個女人與一個坐在車上的男人,男人似乎對我喊些什麼,通訊錄忽然進去了。
但是這時天一下轉暗。驟雨。我狂奔過街,鑽進公園旁有屋頂的休閒步道。
沒有用,雨是斜的。我邊跑邊吃了滿口水(後來還吐出了一根草),旁邊坐著的日本阿公阿婆卻怡然自得。
忽然我手機上的綠色小狗吊飾掉了,我回身撿起它,還有另一個我下意識以為也是我掉的髒兮兮貴賓狗玩具。

一個阿婆叫住了我,她手上抱著一隻一模一樣的貴賓狗。

我轉進小巷,通往前一天才和同事們來吃過的燒肉店。雨停了,許多像是一家人的民眾從巷裡走出來。
還有一個小女孩穿著粉紅色的泳衣泳帽與蛙鏡,在剛形成的大水窪裡潛得好深。
還沒走到燒肉店,我忽然有點感傷,就回頭了。卻遇上台灣駐日的女性政治人物與隨從。
他們舉著綠色的旗子,後頭那人卻是蕭萬長。

我立刻熱情上前大喊「院長好」並表示自己是台灣旅客,企圖從中弄些好處。
被我弄錯稱謂的蕭副總統臉有點臭,那台灣女政客倒很開心,對我說「那麼就把那個給你吧」。
副總統立刻在她耳邊說:「不行,不能給他那個。」我不想要那個,我只想今晚有個地方住。
可任憑我怎麼說他們已無動於衷,繼續進行他們的夜間馬拉松走了。

我走到街上,手機終於通了,LOLO接起來。
「喂喂,LO妳現在在哪?」『在中山南路啊。』「什麼、妳在台北?」『嗯。』
「我……我在九州耶哈哈。」『喔。』
有夠冷漠的。掛了電話後,我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了。

時間是晚上十點,身上沒有日幣也沒有回程的機票。手機的電只剩兩格不敢打給小海。
我循著記憶想要走到大街上坐公車,到車站附近找個房間過夜。
然後我就醒了。這午覺才睡了一個半小時。
真是累人。

6 Comments

Say Something